说不定,还允许她喝避子汤呢?
只可惜啊,始终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她这点小心思在魏衡那里,便是连个芝麻粒儿都不算得上。
人家略微动动脑子,便知道她想干什么。
不过看见尹宛如今学会对他撒娇先发制人,魏衡倒还是挺欣慰的。
可是呢,欣慰归欣慰,生气归生气,管束归管束。
这是三码事,不可混为一谈,得分的明明白白。
他又冷哼一声,面色不改,依旧暗的可怕,语气中甚至染了怒意。
“莫要装傻,宛宛以为夫君不知你在作何吗?”他朝那外头隐约能看见的黑色汤汁瞥了一眼,“夫君并不曾要你喝这种药,更不曾让你杀死我们的孩儿。”
“今日之事为夫当真很生气,不可能会因为你哭一哭闹一闹便能随意收场的。你自己想想,该如何弥补?”
尹宛一时怔然。
他竟不吃这一套,脑子还清醒的很,根本没被她所扰乱。
她不禁有些懊恼,怎么自己第一次耍这种小心思就被他一下子给戳穿了呢。
还让不让人活了。
望着面前面色极差的人,尹宛止了抽泣。
既然没用,那还演个什么劲儿啊。
这本来也不是她擅长的东西,使起来的时候还挺心虚不踏实的。
既然他都直说了,那她便也直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