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看她做甚?”楚狂澜冷声问。
浮楼一愣,忙收回目光,道不敢。
将领和卫队在门外止步,俨然要尽护卫之责,二人便一左一右跟着浮楼往里走,进得别苑。
大门两侧立着诸多白衣护卫,组成人墙,开出一条路来供他们进去,而路的另一头,则是别苑的主屋、正厅大堂所在。
见这架势,楚狂澜不动声色地将手按在了七星龙渊之上。
“现在若出剑,”主屋内响起一道柔和的声音,“可就拿不到那一百金了。”
楚狂澜闻言,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更进一步,握住了剑柄,只待下一刻便要出剑。
而就在这时,原本一瘸一拐走在他身边的闻姑射停下了脚步,面容漠然地望着石板路的尽头、声音的来处。
很快,他听见闻姑射冷笑了一声,说:“旁人是一百金,你,得一千金。”
笑声传来,楚狂澜当即抽剑,金算盘撞在龙渊剑身上,带起的劲风吹过七个风孔,发出尖锐的声音。
“阎凤林。”闻姑射沉声开口,“莫再与他玩笑。”
她站得笔直,挺拔而肃穆,在这一刻,楚狂澜蓦然惊觉,她的身上有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这一刻之前的闻姑射俏皮、精明,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少女的娇俏和娟媚,而这一刻之后,她变得倨傲、沉稳、威严,令人不由肃然。
“奴遵命。”
被她叫作阎凤林的男人自主屋内走出,他身穿白衣,领口袖口以金线滚边,低调而富贵。
浮楼到得他面前跪下,恭敬地说:“大监。”
阎凤林摆手,浮楼会意,带着一众护卫退下,院中便只余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