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半刻不停,男人失笑:“我不回来你怎么办?”
荆微骊撇嘴,干脆把脸扭到另一边,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我自己又不是不能睡,才不稀罕你。”
涂抹药膏的手忽得加重,受力的娇躯紧跟着颤了颤,连她的声音都变得又软又细,发脾气似地将脸扭回来,凶巴巴地喊了声他大名:“樊封!”
“在这儿呢。”小计得逞,男人笑容略痞:“我可太稀罕你了。”
瞪他一眼,荆微骊不再乱动了,视线随着他手的动作而飘忽不定,只喃喃道:“你轻点。”
“还知道不舒服啊,”终于抹完,男人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数落,口吻是难得一见的严肃,像个教导顽皮学生的夫子:“都多大人了,居然还能被暗算到,闻见这种不干净的玩意不知道转头回来吗。”
心虚地舔舔下唇,荆微骊不说话,乖乖听着。
可她意外的乖巧反倒是让樊封束手无策。
把药膏罐子放到一边,他俯身靠近,索性用别的方式让她长点记性。
原本软趴趴的耳垂感受到力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不等荆微骊反抗,便又感觉到一股温热好似在描绘耳垂的形状。
她羞耻极了,这人居然在舔咬她耳朵!
因着身上的毒还没完全散干净,全身的五官都被放大了数倍,她那一处本就敏感,眼下还被这恶劣的家伙如此款待,自然是有些招架不住。
忍了几息,她求饶:“别咬,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