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要是你能留下来,爸爸会很高兴,如果你想走的话,爸爸也不会强求。”洛正辞结束了和苏婷婷那一段互相折磨,犹如牢笼般的婚姻,他好像又变回了以前那个慈父。
“我会好好考虑。”洛夏榆脚步轻快的往楼上走,一个月之前她就联系奥斯陆那边的人把画给她寄回来了。
陆鸢尾跟在她的身后一同上楼,“之前听说你举办了一次画展,我还想去一睹你的画作呢,可是等我到美术馆的时候,发现你的画全部被一个人买走了。”
洛夏榆推开画室的大门,看到了里面整整齐齐的裹着里三层外三层油纸的画。
“一个人?”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有点多,洛夏榆没有在注意自己交给美术馆多少幅画,也没有注意买走画作的买家是否为同一人。
“我一个外人比你都更关注你自己。”
“你不知道你的画都被一个人买走了,你应该更不知道幕后的买家就是霍霁吧。”
洛夏榆将手中的包包放在桌子上,她垂下眼睫,她确实不知道这一点。
陆鸢尾拎着包,漫步其间,打量洛夏榆这间宽敞明亮的画室。
“霍霁比你想象的更爱你。”
洛夏榆从桌子的盒子里拿了一把手工刀,准备拆开油画,听闻她的话,她握着刀的手不自觉的用力了几分。
“你为什么会和我说这件事?”洛夏榆觉得这有点反常,在她的印象里,陆鸢尾是她的情敌,不应该让她知道霍霁爱她爱得很深才对。
陆鸢尾步履安静的在画室里走动着,“你为什么觉得我不会和你说这件事,我说的是事实。”
“你这个习惯真的不好。”洛夏榆将自己乌黑柔顺的头发挽了起来,她弯下拆快递。
“嗯?”
“别人问你问题,你每次的下意识反应不是回答,而是反问,这个习惯不太好。”洛夏榆平铺直叙。
陆鸢尾没有感觉到冒犯,或许洛夏榆说的对。
她走到了落地窗,前窗外可以看到大片大片的草坪,还有一个玻璃花房,里面种满了各种热带景观植物。
“从小养成的习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改的。”这一次陆鸢尾没有反问,而是选择回答。
她这句话语里透出来一些讯息,但是洛夏榆并没有往下挖掘。
陆鸢尾自己向洛夏榆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