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安抚人群情绪,一方面是禁止新闻持续发酵, 产生不良的负面影响。
据说那两个警察回来的当天就瘫倒在了大厅的椅子上。
“之前赛场的黑客直播事件发酵得很厉害。”有个警察说, “大家似乎都对那场直播里提到的安夫人关注度很高,还问警方有没有任何头绪,我也只能公事公办地回答——啊,我多么希望我是一个能说实话的好孩子。”
他的搭档白他一眼:“然后你就会因为无证据造谣丢掉你的饭碗, 然后坐上几十年的牢, 说不定把整个警局卖掉都凑不齐你的保释金!”
最后两人悲从中来:“我们好穷啊!”
年轻警官围观了这一幕:“……”
倒也不必这么具象化吧。
那一边, 他的搭档从他的姨妈那里借来了一辆比较合适的车, 正兴高采烈:“我觉得我们这样就能去参加宴会了,不至于太掉格。顺道提一句, 我姨妈说她也会去参加那场宴会, 副市长的夫人邀请她去的, 她还说要给我介绍对象,我觉得我是不用了, 但是我可以把机会留给你, 怎么样?够兄弟吧?是不是该再给我买一个月的午饭?”
年轻警官:“……谢谢, 不用了。”
顿了一下, 他看了看停在警局外面那辆车上锃亮的车漆。
“你觉得我们开这辆车去合适吗?”
作为两个“好穷”的警察, 居然能开这么一辆漂亮的豪车。
被新闻媒体抓拍到的话,一定会被扣上贪污腐败的帽子的吧!
到时候可就真的要坐牢了!
搭档想了想, 好像是这么回事。他泄了气:“那我们骑自行车去?”
年轻警官:“……那倒也不必。我们就开局里那辆便车就行,你把车擦亮点。”
搭档一边唉声叹气一边去擦了车。
另一边,陆怡晴把自己从聊天记录摘取到的那几句短语给了暴怒看。
她看了看,最后总结道:“第一句和最后一句不清楚,但中间的这句代号我倒是了解——‘蒲公英的种子是风的话,土壤会接纳它’——蒲公英的种子是记者,风的话指代的是现在的新闻导向,土壤就是市民的意思。”
陆怡晴眨了一下眼睛:“意思是,她在利用新闻媒体引导市民的判断?”
“是啊。”暴怒说,“反正有些人本来就是这么回事,媒体说什么,他们信什么。另外两句代号大概就是她想要引导的内容。”
陆怡晴安静了片刻:“我之前听警察们说,有好几家新闻媒体都在预测那个‘城市生长点’的选址在x市的北区。会不会就是这个?”
暴怒安静了片刻:“北极星会被狮子座取代——北极星也的确在天空的北方,狮子座好像是在南边来着?”
陆怡晴眨了一下眼睛,她好像隐隐约约有了些猜测,但是没有说出来。
暴怒看着她,半晌,嗤了一声:“反正宴会马上就来了,你到时候可以直接去问她。”
陆怡晴说:“我也许没有太多机会和她接触。”
她和安夫人能接触的机会和次数并不多。
暴怒打了个呵欠:“我想想,到时候能不能趁机溜进去,给你们创造个机会——当然,如果我能顺道杀了她就更好了。”
陆怡晴道:“我总觉得她在赛场就发现你了,也许会有一系列针对你的严查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