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年轻警官吐出了这两个字,“随着案件的侦查发展,‘七宗罪’的真实身份一个一个地被剥开,但是你发现没有,我们对于这个‘暴怒’却一无所知,他好像消失了?或者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但我觉得这不太可能。”
搭档想起来了:“是哦,你这么一说,的确是这样。那两个协同调查的外国警察也没提过这一茬。”
年轻警官在警局门口踩下了刹车,拉开车门:“不仅是那两个外国警察,还有那个外国女孩,我总觉得这位陆小姐不像我想得这么简单。”
他的搭档意识到了什么:“所以,她就是另一个和你讨论那件事的人,对吧?!”
年轻警官再一次无视了他的话:“只是讨论,并没有别的意思。毕竟她那里也有我们不知道的情报信息,配合调查是她应尽的义务。话说回来,那个‘暴怒’——未知的才是最危险的,只是我们现在对他毫无头绪罢了。他一定也和这些案件息息相关,迟早都会暴露出蛛丝马迹的。”
说着,他关上了车门,一抬头,看到陆怡晴正站在警局大门,笑着冲他挥了挥手。
“欢迎回来,警官。”
年轻警官冲她点了点头,一低头,他的搭档不知何时从副驾驶探了过来,他摇下车窗,幸灾乐祸地冲他眨了眨眼睛:“你说,她刚刚有没有听到你说话?”
年轻警官面无表情地把他摁回去,顺手把车钥匙拔下来:“多谢提醒。”
回到警署后,陆怡晴正在准备下午茶,她正在一圈一圈地给面前的几个甜甜圈浇糖浆,糖浆瓶子已经被她单手捏得快扁掉了。
扭头一看,魔术师和暴怒都用母鸡护崽的姿势护住了各自的甜甜圈。
很好,看来那几个甜甜圈是谁的已经不言而喻。
下一秒,陆怡晴已经笑吟吟地抬起头:“警官,你来得正好,我给你们叫了下午茶外卖,快来吃吧。”
“……”
他左右看看,已经没有没被污染过的甜甜圈了。
于是年轻警官只好硬着头皮坐过去,被塞进了一个裹满了糖浆的甜甜圈。
他在搭档幸灾乐祸的目光里,视死如归地咬了一口,然后才看向魔术师:“你说你认识那位记者女士的孙女?”
“是的。”魔术师忙不迭地点头,他一边用敬畏的目光看着年轻警官,一边把手机的聊天记录全都翻给他看。
年轻警官把聊天记录从头到尾地翻了一遍,发现了什么:“房地产生意?”
怎么又是房地产?
他和搭档对视了一眼,都意识并确定了什么。
安夫人想要炒作房地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