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舞台事故,卧底碎尸,又是人为车祸,到现在,还有伪装的杀手。
她永远藏在水面之下。
却指使着那些人为她前仆后继。
就像一个棋手,傀儡师,或者驯兽师。
总之,精彩表演的永远是她的棋子,她的傀儡,她的走狗。
于是陆怡晴开始好奇,有没有她无法掌控的人呢?
她抬手,挥刀,刀锋亲吻了男人的面颊,带出一点藕断丝连的血迹。
男人低声咒骂着,踉跄着往后退去,陆怡晴以为他是在退缩,但刚要追过去,就见他已经停下了脚步。
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升起,陆怡晴也跟着止住了脚步,她也迅速地往后退去。
与此同时,男人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什么东西,扔了过来。
随着东西掉在地上发出嘶嘶的声音,开始往外喷射橙色气体。
陆怡晴先是一顿,而后就意识到这不是什么毒瓦斯或者催泪弹。
只是类似于人工烟雾的那种弹药。
只不过一放出来,她们的视野就会完全受阻。
完全被动地陷入陷阱里。
暴怒咒骂着:“我就知道她不会放过我们!”
如果不是她没把握控制住她身边的那一群群的安保人员和狂热信徒,她早就一梭子弹送她上天堂了。
她从玩偶肚子里掏出那把枪,咔哒一声上了膛。
但在视线受阻和强烈刺激之下,她根本不确定枪到底有没有用。
如果击发到什么坚硬的地方,跳弹说不定还能回旋镖弹到自己身上。
她早就知道安夫人不会放过任何叛徒和猎物。
所以她带了很多武器,藏在玩偶里的枪支,藏在裙子下的酒精,藏在头发里的刀片——陆怡晴曾经说过这样会划伤手指,不过她无所谓:“反正以后也不会有人给我梳头了。”
但安夫人显然已经预估到了她的杀伤力,走廊里传来了更多的脚步声。。
她曾经是她最卓越的杀手,所以杀她需要用最好的刀。
整个医院都这么安静,大概是那个假警察把所有的医护人员都弄昏过去了。
暴怒冷笑了一声,她迅速地掏出藏在裙子下面的酒精,同时撕下了一块布条,准备给他们击发一个燃烧瓶。
就算子弹不够,那她也要秉持能送走一个是一个的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