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怡晴沉默片刻,想了想,道:“这算是一种服从性测试?”
感觉和一些酒桌文化大同小异。
并不是他们真的想让你喝很多酒,或者这酒有多么多么的好,只是为了考验你是否真的绝对服从,是否真的听话,会乖乖地把酒喝完。
只要通过了绝对服从的考验,领导才会进一步地把任务托付给你。
但给出的主旨也很简单:理解要执行,不理解也要执行。
绝对的听话,绝对的乖巧,绝对的服从。
陆怡晴突然想起来自己初入职场的时候也被领导劝过酒来着。
然后她就欣然领命,并且把所有的酒瓶子都开了一遍。
然后在领导满意点头的时候,她快速地往面前的所有酒瓶里都空投了一颗头孢:“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据说酒里面有一种鸡尾酒叫深水炸弹,我已经把炸弹投下去了,所有的头孢里只有一颗润喉糖,让我们来看看是谁这么好运气。”
那场宴会不欢而散,陆怡晴本人倒是毫无自觉。
如果觉得头孢胶囊的体积太小太难找的话,她下次可以往酒瓶子里放二踢脚。
不过从那以后,公司就再也没有喊她来参加过团建了。
这样也好,非常省事。
原本她打好了的辞职报告,到最后也没有派上任何用场。
不过联想到后来的顾总和陈家的小小姐,她大概从一开始就有能在酒瓶子里放二踢脚的权利了。
暴怒笑了笑:“差不多吧,她本人很享受这种乐趣。”
她沉吟片刻,进一步道:“让我想想,组织里的‘七宗罪’里,她大概是唯一一个双手干净的人了,从来都不需要杀人,她总有办法找到冤大头来为她付出。”
陆怡晴有些诧异道:“可我听说她死了三任的丈夫。”
之前的新闻媒体还给她起了一个非常恶毒的绰号。
——“黑寡妇”
不过后来随着她的博彩生意发展得越来越大,她本人越来越成功后,这些新闻也就逐渐无人提起了。
那三任丈夫难道都不是她杀的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暴怒说,“她的前两任丈夫死得早,我没接触过不做评论,再加上她本人也不怎么会和我讨论这种私生活的问题,不过她的第三任丈夫我虽然没见过,但他是一个温和、好看、彬彬有礼的男人,和安夫人之间相处得也很和谐,她应该不会杀他吧?”
她思索片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