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思。
“难道是我长得太帅了?”
真大胆:“这里要不是图书馆,我就亲自滋醒你了!”
真大胆:“再给你爸打个电话问问清楚呗!”
譬如说,那个贵人到底是谁?他是什么来头?他会不会和赌场是一伙人?
c欣然同意,然而这一次打过去,电话却打不通了。
真大胆说:“反正你爸和我们也同城,警察局接到报警的话,也会了解最基本的过程,这样,你给那警察再打个电话呗?”
c又打了,但这一次也没打通。
怪事。
真大胆开始挠头:“奇怪,怎么都不接电话了?”
c道:“大概都有事吧,算了,咱先开一局。”
真大胆:“……谁特么还要和你打啊,爬爬爬!”
中午午休的时候,陆怡晴驱车去了一趟画家的家。
这里已经成了一片火灾废墟,外面还有警察拉的警戒带,表明这里很危险,请勿轻易进入。
陆怡晴矮下身,走了进去,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
这里的布局大多还保留着原来的样子,只是被火焰灼烧成了焦黑的模样,摇摇欲坠。
陆怡晴一直都很好奇,为什么当初画家会放火自焚。
因为被她发现了证据,所以想着就算要死也要先自杀了事吗?
那如果是那样的话,注射死刑和枪决应该都会比自焚要舒服一点才对?
陆怡晴不确定,因为她没受过枪伤。
本来想在林氏公馆里体验一下,结果还被那位警察局长挡下来了。
真遗憾。
她想。
因为楼梯是木质扶手,被烧得差不多了,走上去的时候周边没有防护,转角平台有的地方被烧成了残缺形状,所以走上去很慢,很艰难。
陆怡晴一边慢慢地往上走,一边环顾着这座房子。
画家的两套房子,这里的和别墅区的那套其实布景都差不多,风格简单,除了画具和必须的生活用品之外并不存在别的东西。
陆怡晴怀疑那些厨具都是他临时买的。
然后她又想起了他的画廊,虽然他的住宅布置得很简单,但他的画廊里堆满了很多毛茸茸的玩偶。
他当初的解释是:去上课的那些女学生送给他的。
他甚至不愿意让自己家多出任何无用的装饰,又为什么会让画廊堆满那些毛茸茸的玩偶?
毕竟对于一个画家来说,画廊和住宅应该是同等重要的私密地方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