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舍友好像之前跟他说过的来着。
慈善拍卖向来是公开的,而且还会有媒体去做专访。
c听了舍友的话后还专门去搜了搜,结果就搜到她了。
陆怡晴看了一眼照片上的女人,眉眼艳丽,妆容精致,光看照片的话根本看不出年龄。
她搜了搜这个女人,虽然在赌城经营着博彩项目,但本人似乎非常乐善好施,经常性地参与一些慈善项目。
然后陆怡晴翻着她的生平履历,然后蓦地顿住。
因为浏览器的词条先是,她之前和米蓝集团共同出资建设过哆来咪福利院。
有趣。
陆怡晴点开了她的那条个人采访记录。
“我很期待这次米蓝集团的拍卖活动,已经有拍卖师向我介绍过那些画了。”她摁着胸口,“啊,记者先生是在问我的目标吗?我最喜欢的那幅画是‘暴食’,我很期待它能成为我的珍藏。”
陆怡晴注视着她。
在某个程度上来说,暴食并不仅仅代表着暴饮暴食。
它还代表着过于沉浸在极致的享乐之中。
画家一共有十四幅画。
十二幅属于那十二个失踪的女孩,一幅属于他自己,一幅属于陆怡晴。
其中七幅被定义为“七宗罪”,据那个咖啡馆的女人说,它们目前都已经被烧毁,除了照片之外什么都不剩。
陆怡晴想到这里,主动给警官先生打了个电话。
他的背景音嘈杂不清,似乎处在某个很吵闹的地方。
“陆小姐?”
“警官先生,我想问一下,你在画家死亡的案发现场里,一共发现过几幅画?”
警官先生沉默了一下,他看上去似乎是在飞速思考:“是七幅。”
陆怡晴重复了一遍:“只有七幅?”
“对,因为画像已经烧毁,目前残骸就放在警察局里,无人认领。”
和画家本人一样,领养他的父母在国外,无人认领他的尸体。
陆怡晴问:“你拍过它们的照片吗?可以发给我吗?”
警官先生沉默半晌,道:“陆小姐,我好像之前就跟你说过……”
陆怡晴想了想,解释:“只是前男友的分手纪念而已。”
警官先生明显不信:“……分手纪念用这个吗?”
陆怡晴柔声道:“我的确更想要他的尸体,可是你们也不会给我啊。”
她一直都很想要个标本来着。
“………………”
半晌,他松了口:“如果只是照片的话,那么可以,我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