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了。”
“当然。”陆怡晴想了想,喊她,“邹女士。”
法医小姐睁大了眼睛,显然并不明白这个邹女士是谁。
但如果房东在这里的话,他就会知道。
这是他妈妈的姓氏。
“你知道是我?”她有些惊讶地看着她,“我们以前见过吗,陆小姐?”
陆怡晴摇了摇头:“没有,不过,只是小袁老师被你们拉着做了两次的伪证,我就是在那个时候想到的——没有监控的情况下,伪证是很容易做的。”
房东说过他的母亲在生下他后离家出走,找到她的时候,只找到了海边的一双鞋子。
但是没有人找到她的尸体。
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
但法医小姐之前说过,会游泳的人虽然也会溺水,但他们一般不会选择跳水自杀。
这是两个概念。
“我只是有一个猜测。”陆怡晴说,“当年跳海自杀的那个人,其实并没有死。”
长子将长女推下马背后,开始了自己的筹谋,算算时间,距今已有二十岁。
而房东今年也恰好是二十岁。
二十一年前的她被老会长强取豪夺,害得家破人亡,还怀了孕之后,就开始了一步比长子更早的棋。
女人沉默了一阵,望向她:“就只是这个?”
陆怡晴道:“如果要冒名顶替媛小姐的话,至少也得是她身边很亲近的人才对。”
而罗姆克医生说过,那个老会长的白月光曾经是他的贴身助理。
陆怡晴还记得,她在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她还是以媛小姐的身份。
那个时候,她对她就有一种隐隐约约似曾相识的感觉。
但她们之前从未见过。
陆怡晴一直都觉得是个错觉。
直到现在——
她看着女人,她经历过多次整容,早已变得面目全非。
但陆怡晴在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却没来由地就想到了大厅里的那幅画像里的女人。
似曾相识。
那不是她的心象风景。
女人怔怔了半晌:“我经历过很多次整容手术了,我还以为再也不会有人认得出我了。”
她看着陆怡晴,眼睛里第一次泛起了亮晶晶的光,和那些照片里的女孩子们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