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先生继续说:“还有你曾经跟我提到过的,十四年前的那桩关于‘暴食’的、摄入lsd的、消化道里全都是老鼠的死者,他身边似乎也有这样的一个巧合。”
陆怡晴说:“说说看。”
“那就是,他曾经和米蓝集团的长子是同一所高中的同学,他们曾经共同喜欢过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刚开始先是和死者结了婚,后来死者因为激素发胖,她就开始申请离婚,并放言要和米蓝集团的长子结婚。”
陆怡晴问:“后来呢?”
“后来这件事情就变得奇怪了起来。”
警官先生说,“我申请翻阅了一遍当年的卷宗,发现死者的周围的亲朋都说过,妻子在死者发胖后经常出言嘲讽辱骂死者,一副巴不得他死掉好改嫁的嘴脸。”
“我们都以为死者死亡的话,最大的嫌疑就是他的妻子。但后来我们才发现,那女人早在死者死亡之前就已经去世了,据说她是去爬山的时候然后不幸身亡。”
“不过她的死亡有一个疑点——”
警官先生有些犹豫。
“那就是没有发现她的遗体——因为山下是一条水流湍急的河流,不排除她的遗体可能会被卡在某个暗处——但那是在十几年前,找了几年找不到遗体后,就匆匆以意外事故身亡结案了。”
“那也就是说,现在还不确定她的死亡了?”陆怡晴问。
“已经隔了十几年了,陆小姐。”警官先生说,“我不认为她现在还活着,现在这年头,坐飞机坐高铁都需要身份信息,她一个已经死亡的人,如何在现在的社会生存下去呢?”
陆怡晴摩挲了一下手里的听筒:“也许她不一定要用自己的身份活下去,她可以顶替他人的身份。”
警官先生的呼吸变慢了:“陆小姐,你是知道了什么吗?”
“我不太确定。”陆怡晴说,“毕竟那只是一个猜测而已。”
“我明白了。”警官先生说,“有任何新的线索的话,我还会再联系你的,陆小姐。”
他说着,挂断了电话。
陆怡晴暂时无事可做,于是她重新回到了大厅里。
那盘小点心虽然看起来很精致,但也许是太过甜腻了所以无人问津。
直到现在仍然孤零零地摆在桌子上。
陆怡晴走过去,又塞了一个。
完美的甜度。
此后,又有几个男人走过来询问她要不要跳舞,陆怡晴摇摇头,拒绝了。
其中有个人问:“为什么不来玩呢?是怕生吗?”
“不是。”陆怡晴说,“我不会跳舞。”
“我可以教你。”他看起来跃跃欲试。
陆怡晴说:“我上一个舞伴曾经被我踩出过脚趾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