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一闪而过,同阵营rider的枪指向了太宰的太阳穴,archer在不远处的房顶上,尖锐的箭光刺得人眼睛生疼。
“该回去了berserker,你已经脱离团队两天了。” 阿塔兰忒的语气算得上平和,但是手上的弓箭一直处于虚握的状态,只要对方表现出攻击的意向,她随时可以出手。
阿喀琉斯并不喜欢和自己阵营的berserker做太多接触,那双沉的仿佛沉浸在湖底的眼睛总会让人莫名的心慌,似乎他们所做的一切都在这骑英灵的预期之中。
神父得到的启示,漆黑的berserker势必成为那个左右战局的人。
他们的杀心从一开始就已经昭然若揭,这个会破坏整副棋局的人出现在了他们阵营。虽说berserker时常做出那种让他们感到不安的行为,但是每每都十分配合的返回了驻地,似乎只是对这样恶劣的追捕感到有趣而故意为之。
太宰很配合的站了起来,余温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阿喀琉斯晃了晃手里的长枪,一个漂亮的枪花过后将手里的武器收了回来。
assass出现在了天草身边,后者似乎已经沉入了梦境,单手搁在额头上,梦中依旧皱紧了眉。
天草四郎似乎沉入了噩梦,以至于亚述的女帝替他转换了睡姿也没能惊醒他。直到太宰跟随两骑英灵回到了他们的驻地,前者才从昏沉的梦境中匆匆转醒。
无他,只是因为对方触动陷阱的动静实在太大,布下法阵的人和供给魔力的人都被这样大的动静惊扰到了。
“你醒了?”女帝较平时而言相对柔和的声音从天草头顶响起,后者愣了愣,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睡着的时候,你分明不在这里。”
“可不要小瞧了身为assass的我啊。”亚述的女帝声音扬了扬,语气中带着点罕见的得意。
太宰四下打量了一会,在前排左侧坐了下来,“真罕见啊,那位神父居然没有在这里等着我。”
rider和archer都没有回答他的意思,太宰朝后侧了侧头,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来。他完全可以避开assass布下的陷阱,熟悉如何离开阵地的他绝不可能一次又一次被陷阱困住,这样的行为无异于是在对方的脸上嘲讽其无能。
位于大厅的三骑思绪各异,在后|庭缓缓坐起身子的天草脸色有些难看。
“如何,要杀了他吗。”女人有些冷淡的声音在天草背后响起,似乎只是丢弃一颗棋子那么简单,“控制那些御主使得其他英灵强制围攻berserker的话,是可以保证在我方没有任何损伤的情况下将其击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