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惜迟只觉怀抱空虚,想要跳下去抱南明,却被牢牢按在桌上,动弹不得。
木惜迟心里迷迷惑惑,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粗麻布衣裳的腰带已被解下,仍在一旁地上。更不知什么时候,南明已经跪在他腿、间。
忽然温热湿润的包裹令木惜迟猛地清醒,有些害怕起来,手脚并用地百般推拒。“不要……不要……不要……明哥……不要……”
可不知为何,南明今日的力气奇大,实在奈何不得。木惜迟急得眼泪汪汪。很快的,身体里一阵阵滔天巨浪不断涌上来,堆积在那一处所在。身子便更加软了下来。
“明哥……快躲开……快躲开些……”
木惜迟晕生两颊,杏眸含春。从未有过的感受令他神魂颠覆。不知过了多久,身体猛地卸力,人也随之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木惜迟已身在南壑殊卧房内,体倦力乏,身下一片冰凉。木惜迟掀开衾被一看,连褥子上都染了一大滩痕迹。木惜迟忙扎挣着起来,懵懵地要水洗衣。后被苔痕强行赶回屋里。
木惜迟倚着床沿坐在地上,六神无主,怅然如有所失。拿手一摸脸,犹然滚热,仿佛他仍在木晚舟的身体里狠狠地发着烫。回想方才地府所经之事,不由五内沸然炙起。欲要喝一口茶,偏茶壶内又是空的。
木惜迟走到门边,将门扉启开一条缝儿向外看,见院中无人,悄悄出来,出了东华宫,一径往西去了。幸喜无人撞见。及来至一泓湖水之前,木惜迟住了脚,方知已走到无念境的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