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玉儿也便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我……我……”
叶重阳含悲道:“你可认得我是谁?”
覃玉儿战战兢兢地抬起双眸,神色由起初的惧怕不安转为迷惘失神,而后浑身一颤,面目惊变。
“仙君……仙君可是……我覃家一位先祖的至交……临渊先生?”
叶重阳只管看着她,并不回答。
覃玉儿抹了抹被泪水迷住的眼睛,又问了一遍:“您当真是临渊先生?”
木惜迟同其余人一道,都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摸不着头脑。齐刷刷看向叶重阳。指望着他好歹说句话。
覃玉儿道:“自小家中祠堂供有历代先祖的画像,当初抄没家产,有家人将这几幅画混入珍奇字画里,偷偷典当了出去。后来我几经周折,将它们赎回,现下就在府中。”
鸳鸯闻言,转身而去。一时回来,怀里多了几轴画卷。覃玉儿起身同着鸳鸯将画卷一一展开。众人看时,均是四尺整张的立轴丹青,上面所绘人物都是五十岁上下的男性,一旁批注着他们的名姓,家主覃某人。
唯有一副丹青,用墨、装裱均与别幅不同,批注写着“临渊公子”。再细看那人眉眼,果与叶重阳颇为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