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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个俊俏公子,雪白中衣堪堪挂在臂上,敞、胸、露、怀的。

南壑殊一瞥之下面目惊变,暴喝一声:“飞电!”

木惜迟:!!!

他竟是飞电么!

那白衣公子面现靡费之色,恍恍惚惚走过来跪倒在南壑殊脚畔。

木惜迟稀罕道:“飞电,原来你能化人形啊!”

飞电微微抬眸,不知该不该回复他,犹豫片刻,低声道,“是的,木公子。”

南壑殊咬牙道:“孽畜!你究竟做了什么!想讨死么!!”

飞电垂下脑袋,痛悔无已,“主人杀了我罢。”说着眼泪簌簌而下。

南壑殊手已抬起,正要击下,木惜迟忙拦住道:“我看他似有隐情,不如你先听他说罢。”又对飞电道:“究竟怎么了,你倒是解释一二呀。”

飞电泣道:“我亦不知怎么了。我真的不知啊木公子。”

木惜迟道:“那便说说你先头在做什么,怎的来了这里面的。”

飞电想了一回,方道:“我先头在马厩里,并没做什么,不过吃草罢了。那儿有一捆干草料,我想那必是主人为我准备的。我吃着草,竟渐觉体内如焚,神志昏聩,等我清醒过来,我竟……我……竟正在做那等荒唐事体……我正要自裁,遥遥看到主人过来,想着给主人磕个头就自裁的。”

说毕举手就往天灵盖上挥去,木惜迟忙又拦下。心说怎么和你主子一样,是个一根筋啊!

“这不是你的错,恐是那草料有异。”

“真的?”飞电如获救星,面上露出喜色,“依木公子说来,飞电并非那等淫、乱之徒,竟是遭人暗算?”又向南壑殊殷殷切切道:“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