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做什么?”南之邈压低眉眼,语气颇为不屑。
木惜迟给他一质问,有些怯怯的,目光求助一般看向南岑遥。后者忖度片刻,对南之邈道:“父亲,横竖无法,莫不如就让他试试看。便是无效,也无甚害处。倘若当真令二弟醒转,岂不是好?”
南之邈沉吟半晌,浅浅地点了点头。
木惜迟向榻沿走近几步,蹲矮了身子,一手放在南壑殊掌心握紧了,另一手将他额头细汗轻柔抹去。嘴唇凑到耳边,低声说了几个字。
南之邈父子眼眨不错地屏息以待,只见榻上之人胸口猛烈起伏,一盏茶刚至,果真醒转过来。二人起初将信将疑,现下更是大惑不解。
南岑遥忙近身扶起南壑殊,问他道:“壑殊,你可好些了?你可还认得我们?”
南壑殊慢慢道:“父亲,兄长。”
南岑遥喜道:“好了,好了。木公子果有奇招。”
南壑殊面上一冰,道:“木公子?他在哪儿?”
“他在……”南岑遥一回头,屋子里哪里还有木惜迟的身影,“他方才还在的。你要见见他么?为兄替你将他找来。”
“不必,”南壑殊咬着牙道,“我不想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