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黎两侧染绯云,声音恹恹道:“这还不是怪扶桑”
洞房之夜,她都从没聊过扶桑会如此重欲撒欢,一贯自持全然抛在脑后,双掌握住她的皓腕桎梏于自己的天地之中,慢慢蜷紧力道修长五指顺着白玉似的肌肤步步移上与她的五指交缠。他似要把这些年清黎所欠的债都在今夜偿还完一般不留余地,红烛也泣下消瞬掉最后一丝光亮。
此夜过后,清黎不得不乖了。
无论对谁温声细语是因为声音早已在那晚都透支完了。
走路姿态不似之前大步流星也是因为自从那晚之中,浑身乏力,两腿内侧更是酸痛不已。
晨起梳妆也是为了遮住脖颈见红染的羞态。
一切都怪扶桑。
脱缰的野马难驯,破了七情的扶桑也难收敛。
清黎捶着腿暗暗叫苦,往月黎香肩上靠:“阿姐你任职孟婆的时候他们就喜欢你,夸你清秀文雅、仙力不俗,将忘川打理得井井有条,夸你厉害熬出孟婆汤解了他们的忧愁,所以,他们不喜欢我也是应该的。”
月黎翘着兰花指捂嘴笑道,举手投足的韵味当真应了那句气质幽兰,声音也如甘泉清澈:“你呀?我倒不这么觉得,他们喜欢我只是念着我的恩情,待我礼重,可你是真真实实走近了他们的生活中。阿姐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是你用不惜损耗自己的仙露养着他们,才会让你仙缘淡薄、法力不高。”
说着说着,月黎眼梢泛起了酸气,清黎察觉不对,立马唱着小曲儿哄着月黎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