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我总觉得你没安好心”
浓荫之下,一个九尾狐趴在地上休整,身旁的桌蹋上静搁着一杯散着苦气的汤汁,少女绿萝烟裙扶在桌案上一动不动,脖子上系着的白绫长长地迤逦在地上,这可把刚采集瓜果回来的狰吓得脸上的冷汗挥如雨下。
“姑奶奶,姑奶奶”
“你没事吧,你别想不开啊。”狰来回小脚踏在清黎的脸上,留下两列整整齐齐的小灰爪印,看久摇清黎不行,心慌地不行,啥能把清黎唤回来的念头都放了出来:“别啊,尊夫人,别死啊,你辈子还没睡到我家君上呢,还没成为他的正牌夫人呢?你咋就因为这点小磨小难轻易放弃了呢”
清黎咯咯地从桌案上端直了腰板,舒展着懒腰:“瞧把你紧张地,姑奶奶只不过是好久没有用过这么多损耗精力的法术罢了,从未想过驯个仙兽还会这么难,整个人都散架了,还特别困。本想喝点苦汁还有效仿古人锥悬梁,结果一点用都没有。”
狰苦闷地摇头。
它这几日疯狂教习着清黎灵御仙兽的本领和法决,奈何清黎是凡人飞升,与生俱来的灵力都要比旁人低上一等,纵使这几日已经不眠不休地在恶补知识,训练御兽仙法,到头来也只能基础地驾驭个普通的灵兽。
又转头看着那只会搔首弄姿、舔爪子的九尾狐,狰都急得快要把自己的毛拔秃了,要不是其余仙兽都被那二人下了双煞散,它会用一个毫无战斗能力、只会眨着狐眼使媚术的九尾狐?
狰连连叹气。
这样,明日的仙兽大会如何能得到冠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