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扶桑言语没有丝毫如容情。
狰自知辩驳无望,心中很是气愤。自己挨着神君的一顿罚全拜那个小仙所赐,原本自己在瑶池外可以轻而易举一口了结了清黎,可这厮非要说些故弄玄虚的话,让自己一时懵了,错放了她进来,还惨遭落罚。
今日落罚,定也要拉此害人的小仙一同落水。
“可这小仙冒犯君上,其罪当诛,才至我生气,险起杀念。”
它吼地极为大声,坚信此言一出,君上必要降罪于那位小仙:“她竟然大放厥词,说君上是她的夫婿!谁都知君上修的是三清无情道法,心中从无男女之间的俗世情爱,怎会娶妻?此妖女简直是信口雌黄、污蔑君上!”
清黎暗暗叫苦,没想到这厮竟然要跟她鱼死网破,吓得赶忙摇手否认。
眼前之人可是见第一面就差点用藤条勒断她腰的扶桑,是说他生来没有七情也自然无泪的扶桑,此等高高在上、不染俗念的神君怎能容小人思慕何况痴梦,此话简直是污泥来赖上白莲,妥妥的污蔑,妥妥的羞辱。
“夫君?”扶桑站在梅荫下,双手抱胸,素白衣衫粘上几瓣落梅,黑发及腰,墨色双眸难得浮出温意。
唇角微勾,似笑非笑:“你是这么同狰说的?说我是你的夫君?”
斑驳梅荫在他一声素白的衣衫上留下错落。
清黎怎敢瞻仰扶桑,早已不假思索地直接跪在地上,热泪蓄满眼眶。
为求罪不至死,只好显得楚楚可怜。
“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