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地张着唇翕,却不知道还能为自己辩驳什么,自己为什么没像个生人一样被火焚身而死,渐渐地就连眼泪垂下的声音也开始悄然无声,所有的哭声和不甘都被咽在了喉咙之中。
棺盖上印着她砸出来的血掌,鲜红夺目,是她奋力想冲出牢笼涌向爱人的希翼。
垂腕在身侧的皓腕,脱去了浑身所有力气,连乏地动指尖的力气也没了
认了宿命、认了他的选择
直至他听着他的脚步声踏出了庭院
清黎缓缓地阖上了双眼,封闭的空间空气越发稀薄就像沉入忘川海中的感觉。
窒息,萧瑟。
呼不出气,也吸不了气,她甚至开始遐想萧璟云的话语,是不是失望至极:清黎,你从未告诉我,你是妖这无声之言,如同海浪又一次将他无声卷起、搁浅至岸边。
生死一线间,灵魂和□□剥夺的一瞬。
盈盈之间,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伸下了海面,细小白泡浮在他浅浅突出的筋骨上。
隔着水面,听不清声音,朦胧不清。
只听着他大喊着自己的名字
“清黎!”
“清黎!”
“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