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懊恼,神情格外认真:“清黎,我昨夜表现得不好吗?”
清黎侧着头,紧紧咬着后槽牙:“一点也不好”
宋毅觉得今日的萧璟云真的很稀奇,平时处理要是绝不会分神,今日倒是顶着半个可怜兮兮的熊猫眼,装模作样地捧着卷宗,然后肉眼可见耳根一点点在慢慢染红,思绪早不知道飘在哪里了。
“璟。”
“璟。”
还得是宋毅连连出声,终于把萧璟云唤回神来,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卷宗,眉宇上挑透着难以掩饰的得意:“怎么样?昨夜我表现的不错吧?”
萧璟云端着茶杯的手有些不稳,刚入口的清茶就差点被此轻飘飘的一句骇得差点喷出来,连忙捂袖遮住窘态。
宋毅拿着白帕仔仔细细擦着还带着斑驳血迹的短刃:“你可知我昨天在司里花了多少时辰,用了多少道刑罚,才让那狗东西薛斌开了口,交出来真正的卷宗。”
他翻到用朱砂圈出的岱山二字:“你刚刚所言没错,岱山里面必藏玄机。卷宗所言凌涵曾为中书令时常常奉林将军的命令狗祟地前后往岱山运送了几批货物。”
飒然,青墨红砂寥寥几笔汇出的地图呈于二人面前:“此为岱山,临近边界,若在此练兵,实属不易察觉。”
“此行,只要找出林将军演兵的证据,便可以定他的罪。”
萧璟云柔润的眼眸略过一丝森然:“薛斌对觀山案一事没有交代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