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不知他这位不谙世事的臣弟有一日竟会如老父亲一般更他交代良多,有些像啰嗦的傅简,滔滔不绝,语重心长的,仿佛他们才是长辈。
极乐楼中歌舞升天,旖旎的夜色中只闻笑声。
看客皆为男子颇多,各各衣冠楚楚或执酒殇、或执小扇,而怀中的女子早已衫袍凌乱,胸前大片的风光有意无意地挣脱束缚被揉捏于掌中。
他一览无遗,慌乱垂下头,双颊绯红。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
非礼勿想
他想到了谁,答案不言而喻?
萧璟云以为自己疯了,怎会有如此恣意的念头疯了一般从脑海中冒出。如此不敬,违背礼俗,他不应该是这样的,肆意纵容清黎在他身上动手动脚已是他能接受的最下限了,宽衣解带、同蹋而卧,他从未想过。
如今那韶华盛极之景呈于他的眼前,他却在肖想着若清黎在自己的怀中,身穿薄纱遮住那零星不记的最后一丝掩藏,双腿交错盘在他的腰侧,双眸含着一汪春水,搂着他的脖颈,一遍遍亲昵地扶在他的肩颈唤着自己的名字。
“璟我想要”
萧璟云那牙齿不自觉地龋语,内腹有些微热,不知又是何种情绪在燥热着。他压抑至极,丢出一袋银两,匆乱之下再从问着小厮要了几大壶祝姿酒,想借着醉意把荒唐、颓废、不断迸发的歹念狠狠压下去,脑中挥散不去的是怀中之人,口口声声轻念着他的字。
他额角青筋若隐若现的搏动,整个人松散的斜躺在太师椅上,头发微微向后仰着,墨发垂至椅下。迷人的下颌和锁骨紧绷成一线,莹透的汗滴在喉结上轻轻滚动。
雅间的情景全部落入‘苏迪雅’的一双狐媚眼眸里,她不知萧璟云这个时候还在喝什么闲酒,还在如此关键的时候醉酒,如此松散和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