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今夜如此羞辱我,我断不能在苟活下去!勿再劝我”
说出的话像是丧失了所有活下去的念想一般,苍白、无力,看不见任何希望。
苏迪雅手握短刃,双眼紧闭,感受着那冷意一点点割进她的喉咙。
决心赴死之时,下一瞬,有一温婉的声音响起:“苏迪雅,利刃割候死像可是很丑的。我敢保证,是位于死鬼最不喜欢的死像前十呢。”
“要实在不行,就拿条白绫吊死吧。”
主要是,利刃割喉对于清黎来说有些难办呢。
忘川奈何桥每日会涌来无声死法千奇百怪的亡魂。
唯有一个亡魂,清黎印象深刻。
那亡魂生前被仇家残忍地割去了头颅,但也没有割地彻底,徒留一层皮肤相连接。白皙的脖颈上没有头,被反吊在了手臂旁边,前额可触及下臂,那鲜红的血液还在滋滋不断地从脖子里喷涌而出,连清黎头一次见也被活活吓了一条。
那亡魂走到哪里,哪里喷溅出来一地的鲜血,让她刚清扫完的河畔又粘上一层黏糊糊的血污。日复一日,清黎再也受不了了,决议要帮他缝补好脑袋。她问各种人备好了工具,拿着削成刺尖的骨头为针,以肠子为线,替他缝补了整整一夜,扎地自己是满手都是数不清的针眼,痛得很!
清黎绝不要再缝一次!绝不!
跪着的侍女连忙起身:“你是何人?为何要擅自闯门?”
清黎挑眉:“门,不就是要被人推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