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陛下曾临幸过的一个疯美人,长得模样可人,只可惜神经失常。”
澜昭仪喉咙上下滚动,再次确认左右无人:“妹妹我再跟你说一个传言,可千万不能乱传啊,也不知是真是假,但确实有迹可循。传言说这个疯美人曾孕有一子,而”
“你是哪个宫的!竟敢偷听主子谈话!”一直侍奉澜昭仪的傅嬷嬷将清黎捉了个现行。
萎缩在假山后的清黎百口莫辩,只能先行道歉:“小的是曹贵妃手下的媛儿,原本是想帮贵妃摘几朵花开正艳的夹竹桃回去,谁曾想无意冲撞了澜昭仪和舒美人。”
“胡说!”傅嬷嬷横着眉头,“老奴在晟国数十年,又时常跟着澜昭仪去往曹贵妃的宜兰殿请安,从未听过有媛儿的名字,我瞧你的模样也脸生的很,你这个贱婢定是框了个身份说于我们听。”
晟国尽养一些心事缜密之人,傅嬷嬷等人能安然在晟宫数十年,还能混成一方掌事,定是有其过人之处,清黎自知此人不好忽悠。
娇小可人的舒美人如今变成了一副冷心冷血的主子模样,言语狠绝:“你这贱婢,本宫是断然留你不得了。这湖心之中有一口深井,你就好生在那安度晚年吧。”
清黎微微挑了挑眉,晟宫之中的缄口的统一模式是这又杀人灭口吗?
傅嬷嬷使尽全身力气按着清黎的左肩,又向身旁的侍卫使着眼色,正当此时,有一个宛如三月春雨的温润的声音不大不小地响起,婉转柔和又不失坚毅和底气一下子让众人纷纷转头。
“此乃我的婢子,还请昭仪和美人见谅,林晚笙在此赔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