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为定。”
“我救你出黑谷山,你要帮我在晟都寻人!”
清黎拾起烧的炭红的木棍,脑海里思索着扶桑神君的样貌,手跟着一笔一划在地上刻画。涂涂改改,竟有些不知如何下笔。又瞧了瞧予安的模样,好像扶桑神君的轮廓与眼前戴着面具的予安有几分相似,倚着葫芦画瓢勾出歪七歪八的线条。
夜色垂暮,清黎蹲石子上用木棍作画,予安在一旁运功疗伤。
“好了。”清黎有些满意地拍了拍的手掌,炫耀自己的得意之作。
予安这才睁开眼眸,瞥了一眼地上的大方脸、木鱼眼、香肠嘴的肖像画,构图极为简单,寥寥十画简笔,还重重填了三道竖横在眉宇之中,嘴唇抿唇一字。
好好的清冷神君,在孟婆笔下被画成了牢狱、赌坊之中一抓一大把的粗鄙乡夫,一副财大气粗、本大爷脾气不好的样子。
他凝着眉头,不知如何评价。
“画的不好吗?”
他又合上双眼:“不输于三岁小儿的画技。”
清黎冷哼一声:“那是你不懂画!画人在骨不在皮,本姑娘自认为刻画出了那个死木头七分神态。你若有机会见到他本人,便会觉得我画技非凡!”
予安将信将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