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他好像误食了什么东西,那个啥……你最好去看看……。”

“恩。”零拢了拢长发,慢条斯理地穿衣服。

大哥你先前在我帐篷里还寻死觅活的呢!真是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人心不古啊人心不古!勃朗特想替林逸打抱不平,转念一想这两人又是半斤八两,心疼他还不如多心疼心疼自己差点开花的屁股!

林逸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逃,照理说零和沈昭昭好上,正中他的下怀,可真亲眼见了,他那颗在欲火上饱受焚烧之苦的心脏又被扔进了冰水里,噗滋滋冒出酸汪汪的气泡,触底就会碎掉。他不该产生异样情绪,可一切都来的措不及防,他只能被动地承受了一切,任由那气泡从全身的毛孔里渗出,把他酿成了一只大号的醋坛子。

醋坛子就醋坛子吧,反正林博士智商超群情商为零的大脑是不会吧吃醋和“情”啊、“爱”啊、“心动”啊等等搅和在一起的。

停下脚步时林逸已经用完了所有力气,面前是破败的食堂,推开半掩着的玻璃大门,他拖着重新燃起欲火的身体,瘫倒在了塑料椅上。

旁边的椅子上横着一副骨架,他抬了抬屁股,又精疲力尽地倒了回去。涌入鼻腔的味道叫他直泛恶心,被两个黑咕隆咚的大眼洞瞪着,就算结子果的药性再猛,他也得萎了。于是他伸腿一踹,把那骨架踹的稀里哗啦,粉身碎骨。

这回他满意了,抖着手去解自己的裤子,布料若有若无的摩擦让他更加难耐,可他越着急就越是解不开皮带。

“fuck!”

他咬着牙闭着眼静了静心,弄得额头冒汗才成功解开了皮带锁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