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赌二十,是个老人。”
唐纳德瞟了林逸一眼,“你呢?”
这群无所事事的兵痞子就喜欢拿人命做赌注,反正多死一个和少死一个对他们来说都没差。
林逸唾弃道:“疯子。”
“好好好,我们小逸赌是个疯子,输了我买单,那我就打赌那是个男人!”
“哈哈哈,老大你输定了!这年头都是抵抗力弱的老人和孩子先中招,我就坐等着收得盆满体钵!”
“啊——!我们有救了,有飞机哈哈哈!!!”
王岸从车窗中艰难地探出半个身子,挥舞着双臂冲飞奔而来的零大喊,“零!我们在这!!!靠!终于得救了!!”
“快起来!去叫沈昭昭和安娜出来!”
他给了身边打着盹的余晨一下子,余晨触电般一哆嗦,看到飞机的轮廓时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在后脑勺又挨了一下时跌跌撞撞地下了车。
在车厢内的沈昭昭自然也听到了外头的呼喊,她一阵欣喜,抱着安娜摸索到车厢门边——这辆车的车厢被改装过,只能从外面打开厢门。
她拍了拍怀里的小女孩,这几天安娜一直食欲不振,原本活蹦乱跳的小丫头像是缺少水分的植物,瘦的只剩下了一具干枯的骨架。
“安娜?安娜?快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