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西一口漱口水在嘴里还没含温,就被惊到猛地喷出去,“呃咳咳咳——生?生个屁!”
“你是个男人,你生什么生!!”
“男人怎么就不能生了?”岂遭戎怀玉诘问,“你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我不能生?”
试,怎么试。
两个男人……试什么试……?
珀西脑袋唰地一片空白,危机感急剧飙升,突觉接下来的发展走向特别不对,于是很紧张地截断话题:“我困了!我去睡觉!”
戎怀玉从善如流,“好哦,”他还是笑眯眯的,“那一会儿床上见。”
珀西:“……”
别床上见了,最好梦里也别再见。
铃铛说陛下这个负心汉一天到晚不着家,王后是六年光景喂了狗,同床共枕也没换来陛下的丁点怜爱。
她不知道内情,不知道联合署的王与王后单纯只是一张床上的床友,连床上都是相敬如宾不逾越分毫,平时打起交道冷淡些是再正常不过。可惜了小姑娘对真爱的幻想,要想在这一对身上应验,着实有点困难。
珀西躺在床上睁眼望帐顶,感觉今天有些不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