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啊!虽然庚大人脸上没什么表情,看起来很凶,”艾子挠挠头,他心中自有一套评判标准,“但是他人利索,话不多,做事不逾矩,从来不越界。我认为不干涉下属私生活的就是好上司。”
“这不一晃都好多年了嘛……虽然平时也就这样那样的都是毛病,但人消失了总感觉这日子过得,哪哪都不得劲,”艾子反问回去:“霍先生,难道您就不想他?”
霍先生不假思索道:“不想。”
艾子再提一次音调都变高,“真不想?”
霍先生这次回答得也很利索:“不想就是不想。”
那艾子就奇了怪了,“嗬——既然不想那您失什么眠呀?”
“爷失眠非要和他有关系?”
看这问题问的,“不是,要是您二位但凡有一丢——丢正当关系那小的也会装作耳聋眼瞎啥都不知道,可你们这不正当关系未免也太不正当了吧?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同床共枕个十年八年的怎么着也得有一点——”说教正起劲时突然感觉哪里不对劲,艾子机警地捂住嘴,“……等等,我错了!我是不是应该现在就装作啥也不知道……?”
霍先生笑容和蔼,“晚了,”眼神却很冷冽,刀光剑影中要把艾子切成薄片生煎作下酒菜,“上级关系,你们做下人的,最好还是少私自揣测些吧!”
艾子那身子绷直了,怵着胆子抖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