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姓氏莫非和佛里思特一样传承至今,并在七百年后再一次与弗罗斯特产生了联系?还是说,这只是漫长时光后的一次巧合呢?
“1219年,瓦尔顿侯爵遇刺身亡,死因并不清楚。”莉娅回忆道,“瓦尔顿领与佛里思特领相隔甚远,但在记载中,他死后‘不甘且忧虑的灵魂一直徘徊在这里’。”
“灵魂、徘徊?”泽尼娅疑惑道。
莉娅摊了摊手:“那是一本记录奇闻异志的古籍。”
所以有什么奇怪的记载也很正常。
在翻到这里的记载后,莉娅本想查查瓦尔顿与佛里思特有什么关联的,然而第二天因为科林躲着她的缘故,莉娅并没有在藏书室待多久,之后又遇到了那个记者,接着就是泽尼娅突然高热,因此她并没能查到什么。
莉娅摩挲着自己的笔记,明天再去查一查吧。可是在想到那些原本会使她沉浸到忘了周围的典籍时,莉娅却没能感受到曾经的欢欣与着迷。
莉娅没有习惯性地去握住胸口绣着圣纹的口袋,但那沉甸甸的重量存在感却无比的鲜明。
她很清楚,不是那些典籍不再吸引她,而是她的心动摇了。
她好像一直都能听到弗罗斯特先生的话,它们在她脑海中反复回响。那声音随性又狂肆,像冲破堤坝的河流自在的奔腾。
泽尼娅也没有继续追问,她总是想着在玫瑰墓园里的所见,弗罗斯特先生的琴声好像也融在了那吹拂过白玫瑰的风里,他垂头站在那里,身上笼着一层暮光,半垂的眼睫遮住灰蓝色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