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因为九歌，司言和鬼市的居民，已经成了众矢之的。

司言不屑的望着半空，优雅地比了两个中指。

“言哥，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姜思清很快理清了思路。

既然决定要跟着司言，就不能临时倒戈。

司言看了一眼大厅里的人。

除了自己公会的几个人外。

艾米拉，姜思清，沸石公三人，都有各自的公会。

“各位的好意，我心领了。”

司言缓缓站起来，看向众人。

“现在鬼市腹背受敌，你们跟我走近不是好事。”

“而且就算你们愿意，你们也要尊重手下人的想法。”

“我对诸位没什么请求，更不会来道德绑架那套。”

“如果各位愿意帮忙，我感激不尽，如果为难，自行离去即可。”

司言说完，沸石公先不干了。

“小子，你什么意思？！”

“在你心里，我们就是这么不讲道义？”

“沸老说的没错。”

“就是，你怎么能这么想呢？”

姜思清和艾米拉附议着。

姜思清随即叹了口气。

“我知道，我们三个不能决定手下人的想法，更不能强迫他们怎么选择。”

“但我们是不可能退缩的。”

艾米拉甩了甩利落的短发，将腰间的炮筒拎了起来。

“你只管去做你的事，剩下的交给我们。”

司言望着一屋子的人，心里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