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她放到床上。”

当九歌躺在床上后，他立刻让助理将黑猫抱了过来。

“快去请陶五爷，让他带龙虎酒，就说司言要救人。”

“是！”

鬼助理一道光似的飘了出去。

“陶五之前来过？”

看开悟埋头翻医药书籍，司言小声问。

“来过，他带了龙虎酒，黑猫身上的诅咒基本已经祛除了。”

“当然，也可能是这女人身上的诅咒消失了，黑猫的诅咒也没了。”

“但她现在这个样子，显然是被人强行拔除了天赋能力，只靠自身血脉吊着一口气。”

“一旦血脉的精气耗尽，她就会变成一块烂木头。”

司言心脏一紧，目不转睛的看向九歌。

九歌身上的枯黄枝叶越来越多，小麦色的皮肤也出现了树皮的纹路。

开悟似乎找到了解决办法，扔掉医书，开始翻找药柜。

“阴骨，阴木，人面花，忘川泥，曼珠沙华的根茎……”

“油锅地狱的尸油，孟婆水……”

司言听开悟絮絮叨叨说着药材，怎么听怎么瘆得慌。

怎么都是一些阴间玩意儿？

拿完药材，开悟指挥着另一个鬼助理，在隔壁手术室，支起了一口大锅。

“你……这是要干嘛？”

救人，用得上锅吗？

“山鬼是很特殊的神怪鬼三属性体质。”

“白天是神怪，晚上是鬼。”

“如果山鬼自身的天赋能力被强行拔除，想要活下去就要舍弃神怪的属性，舍弃实体，彻底变成恶鬼。”

开悟一边解释，一边在办公室和手术室来回往返。

用干涸的忘川泥做柴火，将油锅地狱的尸油倒进大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