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就是家人,特别温暖且坚实。

柔软的沙发上,张妈妈正接过张爸爸递过来的纸巾,擦拭了眼泪。

张白白低着头,坐在一侧单人沙发上,张涛坐在另一侧。

木偶师悄悄退到屋子角落蹲了起来。

张白和张白白白站在窗边,用神力弱化了自己的存在。

张白眼睛亮亮的看着一副认错模样的张白白,与依偎在一起的张爸爸与张妈妈。

张白白白用手肘捅了捅张白:“你羡慕的心情都影响到我了。”

张白不搭理祂,祂是张白白追求家人最为偏执的时期,祂对于张白白的家人是极有兴趣的。

张白白白没什么特别的感觉,祂是三者中神性最重的那位,毕竟是可以被悯善单拎出来作为灾厄之神的。

张妈妈不停的询问着张涛这一路的经历,边问边掉眼泪,她知道,他们突然化为木偶一定吓坏了张涛。

这不是一个人脆不脆弱的问题,面对至亲的生死不明,面对走进现实的诡异,是个人都会惊慌失措,甚至恐惧惊悸。

张涛稳定情绪后,挑着能讲的都讲了,期间表示,张白白留下了很多后手,让他并没有遇到太多危险。

虽然几次都差点掉进这些怪谈的陷进,与死亡擦边而过,但也的确是有惊无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