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那段高中时光也没少干上课开小差的事，只是有姜凡在没这么明目张胆，顶多穿穿小纸条，还容易被姜凡截胡。

张涛：“那你呢？也是对人世的爱与恨？”

谢宇摇摇头：“不是，我和守墓人比较特殊，我们就是从星空诞生的，他选择了昏暗的背面世界，我选择了有光的正面世界，仅此而已。”

谢宇当初是觉得世界背面那昏暗的环境会让他金灿灿的头发颜色大打折扣，有光他的头发才更好看。

当然他不会把这个离谱的原因告诉张涛的。

谢宇还趁机撩一把张涛：“这叫什么，这叫命运，在星空出现时就注定了我会和你相遇。”

张涛白眼：“别肉麻，爬。”

接着张涛又接着问了问关于旧支柱的事情：“那些旧支柱是怎么形成的？”

谢宇思考了一下，回忆了一下守墓人偶尔和他聊过的天，说道：“他们原本是属于正面的支柱，世界背面原先是没有支柱级的。”

“排除守墓人，最高等级就是黑色级怪谈，神尸没有神志不作计数。”

“旧善支柱是因为对自己宗教的极致爱以及对宗教崩毁的恨而成，天生善魂让他成为支柱级。”

“旧恶支柱就是对，嗯，对你姐姐极致的爱与对于她抛弃他们之间家人关系的恨，加上天生恶魂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