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谈未来那个诡怪姜凡在他这有多招人烦，但他在这个时空和少年姜凡相处还是很不错的。

张涛摇了摇头。

他飘到姜凡的身边，姜凡似乎不习惯吞食大量药片，只能一直灌水，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我没事，我生病了，多吃点药，好了，我们就一起去上大学。”姜凡露出一个苍白的笑，看着张涛的方向。

张涛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姜凡在对他的“幻想朋友”说话。

张涛露出一个苦笑，似乎在替那个幻想中的朋友说话：“好，我们一起去上大学。”

接下来日子，姜凡似乎真的因为吃药而逐渐恢复，他又和往日一样，平静冷淡，恢复了那个清冷俊雅的少年。

但内里，早已千疮百孔。

他会和幻象张涛说话，而林医生则通过催眠引诱他出现自杀的行为。

张涛并不知道姜凡的幻想朋友会对姜凡说什么，他只能从姜凡吐露出的话语分辨，谢宇守在他身侧，皱眉：“周围都在暗示他去自杀啊。”

张涛点点头，这些他在“同桌”里都看到过，可惜这不是在怪谈，当姜凡立于楼顶，向下坠落的那一刻，他不能拉住他的手腕。

即使他知道未来的自己会拉住他，但是当他的手指穿过他伸出的手时，他还是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那天，他没有拉住我，那天，他拉住了我。”

在姜凡的眼中，那个他幻想而出的宋宁没有拉住他，而在某一刻，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似乎被什么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