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凡没有接话，后面林医生又问了什么，他都以沉默应对。

张涛纠结的亲吻似乎一直都没发生，自然的，张涛也将这事儿完全忘记。

姜凡的两位叔叔开始频频出现在学校，还有林医生，同学们一边羡慕姜凡富裕的家庭，一边也有传言传开。

林医生是姜凡的家庭医生，而他也是很有名的心理医生。

他的出现和他对姜凡时不时的关照，便让姜凡打上了患有心理疾病的标签。

虽然，这点严格的说，没有错。

姜凡并不在乎，不过张涛倒是会气呼呼的：“那个人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他是怕你随时发疯嘛！”

谢宇的声音里也带着对那些人的鄙夷：“心理有病的人才看谁都有病，兄弟，你啥样我们还是知道的，你不是精神病。”

张涛：得，人家还只是传闻他心理有问题，你这直接成精神病了。

校园内得风言风语只是这场即将到来得悲剧得前奏，于姜凡而言，语言并不能撼动他的内心，他仍然安安静静的，身心状态是林医生不得不承认的好。

他实在想不通一个常年经受噩梦折磨，拥有同年创伤还被他多年心理暗示的少年，仍然还能身心健康。

于是，他们开始盯上姜凡身边的人。

即使姜凡这么多年来足够谨慎，在外对谁都是不冷不热，班上的同学他基本都是一视同仁的补课讲题，连照片都只敢保存全班的集体合照。

他没有和张涛或者谢宇的单独合照，独身一人时，他看的永远都是集体照片中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