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涛一怔，然后求救的看了眼姜凡，只见这人一手支在下巴处，半掩着嘴，但张涛知道，他一定在笑！

磨磨蹭蹭的起身，在老师不善的目光中，张涛英勇赴死一般挪出了自己的位置，不过在他走向讲台时，手心被人塞了一个纸团。

他轻轻回头看了眼垂头写字的姜凡，不由得弯起了嘴角。

在这段即将迎来绝望的时空里，他的确为姜凡带去了生气。

扑克脸的家伙眼角眉梢处开始蕴藏笑意；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人，会和他们一起研究外卖的菜色；会和谢宇拌嘴，会夸奖他却在下一刻毫不留情的开启嘲讽。

张涛趁着老师去巡视其他同学，悄悄打开纸团，只见上面是来自姜凡的笔迹：自己做。

张涛：……shift！

要不是姜凡把纸团塞给他了，他也不会拒绝谢宇递过来的纸条！！

属实是自断后路了！

无奈，张涛只好站在讲台上临时读题，好在，他只是装成学渣，不是真学渣，在这个时空摆摆烂，不是真的烂。

大概读了遍题，这是道竞赛题，张涛就用了大学学的知识把它解开了。

把粉笔抛回粉笔盒，张涛拍拍手，下了讲台，他听见老师在夸他，不过还加了一句，在当前知识还未学明白前，还是不要超前学。

张涛：shift……

张涛回到座位后，就不满的用笔戳姜凡的腰，也不敢太造次，避免二次被抓上去，只能正着脑袋，嘴巴则小幅度嘟嘟囔囔：“你狗不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