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阻止了小人鱼对王子的恋爱脑，只不过这个恋爱脑好像对着了自己。

张涛看着人鱼沈杰愉悦的把一颗深海明珠串起的项链戴在了他的脖子上：“送给你，我的小王子，我终于找到你了，我想邀请你随我一起进入深海见见我的父亲与姐姐们，我想和你长久的一起生活在深海之中，那里很美……”

听在张涛耳中就是：我给你一个定情信物，你和我回家见家长，然后结婚。

【零号：继“幻想夜雨”与“蓝蝴蝶”之后，“白日梦”也对你恋爱脑了啊。】

【张涛：啊，你说什么我不知道啊。】

不过张涛为人鱼沈杰的美好畅想提出了问题：“我是人类我不能进入深海，而且你变出双腿的代价不是要杀死你所爱之人么？不然在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你就会化为泡沫。”

人鱼沈杰明显一愣，随之抿起嘴唇陷入沉思。

见此张涛还是有点想笑，薛珅叫沈杰傻鱼还真没叫错张涛偶然间听到过一次薛珅这样称呼沈杰，在张面前薛珅向来是温柔有礼的。

可能是面前这位表情逐渐凝重的小人鱼仅仅是一个人格碎片，所以考虑并不周全，先前的冷静与坑王子的得意洋洋都化为了无措与委屈。

不过这也的确是个不算问题的问题，张涛个人觉得，化为泡沫这种代价有点像诅咒，不过这得问问薛珅，如果是诅咒的话，就很好解决了。

毕竟玩诅咒谁能玩过黑色诅咒类怪谈呢。

正在张涛想着先把这呆住的小人鱼带回岸边，突然就见面前的人鱼沈杰龇了龇牙，下一刻，张涛便被人从身后揽住了腰。

而人鱼沈杰立刻伸手要去拉回张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