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神明，祂分身乏术。

或许是因为被张涛夺取了两大支柱受到了重创，又或者牵制祂的就是张白白，总之，祂暂时不会对张涛如何。

不过要不要把祂的存在抖露给国家部门这边呢？张涛有些犹豫，用零号曾说过的话来解释这份犹豫大概就是，知道有时就代表着危险。

“所以你们的到来到底是为了什么？”这时，一直没说话的薛珅笑眯眯的开口，他声音轻柔，“提醒我们日常要足够小心？还是接走小涛保护起来？”

“还是，想联合我们彻底摧毁白川市的怪谈？”姜凡也冷声开口。

避免怪谈从传言被真实化最有效的方式，便是直接铲除所有怪谈，从根源上让怪谈永远只能是传闻。

秦伊红又点出一份资料：“在登记你所拥有的怪谈之前，我们的确是想接走你，你出现在被‘蝴蝶’力量影响的现场，你的特殊需要我们的保护。”

“不过现在看来并不需要，所以坦白说，现在是希望与你合作。”

“有股比黑色怪谈还要恐怖的力量在针对你，似乎想引导所有人站在你的对立面，”她指的是视频的诡异之处，“而我们这边则是开始暴动的怪谈。”

秦伊红展现的资料是一份地图，白川市北区外，全部是密密麻麻的红点，而最不妙的是，以白川市为中心，红点呈辐射状蔓延到了其他城市，准确点说，整个国家的版图都存在着红点，当然白川以北却是干净的。

而看红点的趋势，他们的目的似乎是蔓延到整个世界。

张涛一眼便明白这是零号提到过的诡蜮化，怪谈与现实的界限在被慢慢模糊，属于神明的疯狂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