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宇点点头：“黑色怪谈完全是有能力影响现实的。不过这有点违规，人类与怪谈存在合作，条约之一便是不可入侵现实。”

张涛挑眉看向谢宇：“早就想问了，人类和怪谈还能有合作？”

谢宇笑了下，表情有些轻蔑：“人类单方面求合作罢了，不过和平相处是祂定下的又一规则，我们双方都不能违反，不过人类一直不是很安分就是了，他们想要剥离怪谈与主怪，想利用怪谈的能力，又想杀死主怪。”

张涛皱起眉，谢宇接着说道：“弱肉强食，能被人类杀死的怪谈只能说是自己废物，人类与怪谈的合作可不包括不能杀死对方。”

张涛觉得离谱，但是又觉得很有道理，天色已晚，与谢宇道别后，就和姜凡回了家。

由于今日经历实在过于刷新张涛的底线与三观，所以心灵处于脆弱状态的张涛主动邀请了姜凡进家门。

睡前张涛听见好几声门铃响的声音，姜凡捂住张涛的耳朵让他安心睡去。

次日，张涛在姜凡的陪同下，认真复习梳理知识点，并且，姜凡还为张涛进行了押题。

张涛在学习之余，就用谢宇发给自己的关于“蝴蝶”的资料休息。

“蝴蝶”的资料少得可怜，没有如何触发的规则，也没有任何版本故事，却是间接死亡数量最高的怪谈。

从“第一”中消失的数年来已经数不清的人类，死亡前每个人一半的灵魂都是“蝴蝶”的标记，“蝴蝶”只杀死了他们一半的灵魂，还有一半以及肉体，张涛知道，都死于现实里的那座乐园，死于天真无邪的孩子们手中。

谢宇还帮忙把张涛提到过的红蝴蝶院长陈琴与黑蝴蝶院长孔祥书的个人信息也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