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涛一下被药药搂住脖子。

张涛估计昨晚的自己吓到小家伙了，只能轻轻拍着药药的背。

“你醒了？还有不舒服的地方么？”卧室的门被推开，张涛看见一高一矮两个身影站在了门口，哦豁，大小姜凡跟套娃似的站在一起。

不过大姜凡带着黑框眼镜，小姜凡则眨巴着一双清凌凌的眼，同样的面无表情，用眼神传达关心。

张涛抱着药药，半坐起身，感觉身体还行，昨晚已经浸入骨髓的阴冷已经完全消散，于是张涛对着大小两人露出微笑：“唔活过来了。”

大姜凡走过来，坐到床边，手上捏着半卷契约：“我帮你跟班主任请了假，今天就好好休息，顺便，完成我们的契约。”

小姜凡也凑了过来，一大一小两个人捏着同样黑金色的卷轴，看着张涛。

张涛慢慢红了脸：莫名就想到了黑色海洋下，那个为了求生而促成的吻。原来怪谈的嘴唇也是柔软的，口中也带着温度。

张涛的内心小人狠狠甩了甩头，消退了面颊上的温度，问出自己关心的问题：“当然，我们要成为家人，但是你和夜雨，你们是两个个体……”

大姜凡微微皱起眉：“虽然不是很想承认，但是我们是同一个人。”

小姜凡握住张涛放在被子上的手：“我们是善恶两念，只有融合才能与你完成契约。”

张涛想了想，有理，不过对于他而言，却像是失去了一位家人，明明两人都独立的站在自己面前，没有不舍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