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本来就是拿来宠的,两个人的技术都生涩得不行,干脆让祁芜练一练好了。

楚清酒这样想着,并没有拒绝祁芜的请求,然后……他就付出了极为惨痛的代价。

他没想到祁芜能那么持久,或许这里面有祁芜为了证明自己“很行”而故意延长时间的成分在,但是那的的确确是太久了一些。

并且祁芜是哭着的,那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啦地流,让楚清酒根本分不清到底是谁才是下面的那一个。

不然祁芜怎么哭的比他还惨?

他说着“不要了”,祁芜就用他那双含着眼泪的眼睛眼巴巴地看着他,只要他喊“停”,祁芜就会哭。

那他还能怎么办呢?祁芜都哭得那么惨了,他总不能拒绝了吧?

楚清酒被祁芜一直折腾到了白天,床上早就是狼藉一片了,更不用说他的身体了。

“祁芜……”

楚清酒的声音都是沙哑又疲惫的,因为现在已经天亮了。

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不难受的,其实他的意识到后面的时候就已经不清醒了。

所以他只有一些模糊的印象,只知道自己应该叫得挺热情的。

“怎么了,哥哥?”

楚清酒现在连抬手都觉得费力,他连骂祁芜的力气都没有。

祁芜简直就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伪装乖巧的大灰狼。

在楚清酒没被吃干抹净之前他都觉得祁芜只是略微恶劣了一些,但本质上应该是和小白兔一样无害的。

现在看来,那个单纯的小白兔应该是自己才对。

“……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