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睁着眼睛一直在想办法睡觉,清心咒已经不管用了,他就开始默念大悲咒,很好还是没用。

安神符放在外衣口袋,他要是去拿楚清酒势必会醒过来,所以犹豫了好半天他还是决定自己忍一忍,便睁着眼睛数了一晚上羊。

看着楚清酒翻身装作没醒的样子大概也知道些什么,美人坐怀不乱,他觉得这个定力是可以考虑出家当个和尚的。

法号他都想好了,就叫不乱吧。

没有了美人在怀里,祁芜好歹松了口气,视线落到对方露出的耳朵上,却突然勾起唇笑了。

对方原本白皙的耳朵变得越来越红,像是要滴血了一般,甚至还将自己的脑袋埋在枕头里,像是……害羞了。

“哥哥,早安。”

祁芜突然饶有兴致地开口,毫不掩饰此刻愉悦的笑意。

因为早上刚刚开口,祁芜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是极为好听悦耳的颗粒质感,像是小羽毛一样轻轻地挠,听着就会让人脸红心跳。

楚清酒选择继续装睡,但是身后的人却像是八爪鱼一样缠了过来,抱住他在他耳边轻声说:“早安,哥哥。”

没有办法,楚清酒只能回应祁芜:“早……你离我远点。”

他的耳朵好烫,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特别是祁芜在他耳边说话时,好像更烫了。

祁芜低声笑了起来,那低沉磁性的声音一点不落的传入楚清酒的耳朵,让楚清酒感觉自己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楚清酒冷淡道:“你以后不可以凑到我耳边说话。”

听到这话,祁芜立刻垮起脸来,蹭着楚清酒的颈窝,无理取闹:“呜……不要不要,哥哥我很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