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好一会,楚清酒才轻声道:“你其实……可以给我你的血的。”

祁芜的血有很多阳气,对于他这个阴气重的病秧子来说正好。

“但是我想靠近哥哥诶,就像是这样抱着取暖。”

“……”

楚清酒突然语塞了,祁芜想靠近他、抱着他,和他要祁芜的血这件事情冲突吗?

他好像没说喝了血不能抱吧?

“这和我要你的血冲突吗?”

“!”

祁芜眼睛突然亮了,他兴致冲冲地凑到楚清酒耳边,笑道:“那哥哥可以让我亲一亲吗?”

“……不行,不是说了只要血就好了吗?”

这个家伙整天除了亲亲还能不能想一些别的事情?

总是感觉剧情走向好像越来越奇怪了,他是要把祁芜做成傀儡的,做成一个不会说谎不会欺骗他的专属傀儡,怎么能被祁芜牵着鼻子走!

“呜呜……我就想和哥哥再亲近一点嘛。”

祁芜将头埋在楚清酒颈窝,开始无理取闹,呜呜咽咽的像是哭了又好像是装的。

“你别蹭我,很痒。”

祁芜的发丝时不时擦过他的脖颈间,带着酥酥麻麻的痒意,让他觉得很奇怪,连语气都不自觉地放缓,变得沙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