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哥哥,我真的不知道,我以为是你同意了的。”
“……”
祁芜哭得比楚清酒还惨,让楚清酒一时间分不清楚到底是他被强迫了,还是祁芜被强迫了。
对方那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啦地流,像一只落魄的小狗可怜兮兮地用自己的脑袋去蹭楚清酒的腿,希望得到楚清酒的垂怜。
“……别蹭了。”
楚清酒的声音还有些沙哑,气息不稳,面上的酡红还未褪去。
那种沾染了红尘气息的楚清酒就像是深埋在酒窖里的上好佳酿,终于有了现世的机会,用自己醇厚的酒香让祁芜如痴如醉了。
楚清酒被祁芜那炽热的眼神看得极为不自在,偏偏自己的下身因为先前的撩拨依然立挺。
祁芜的视线也从楚清酒那张冷淡的脸上下移到了那个突起的位置。
“……”
无声的寂静比有声还让人不安,楚清酒动了动腿,却被祁芜用一只手按住了。
祁芜的手由下往上,最后停留在膝盖之间,他重新抬起眼与楚清酒对视。
原本还在流泪的眼睛亮了一下,潋滟的水痕让祁芜看起来似乎愈发无害了。
他的眼泪说收就收,精准到让楚清酒看不明白他是不是在演戏。
祁芜略微勾起嘴角,清澈的琥珀色眼瞳里满是暧昧的兴味,他带着一些诱哄道:
“让我来帮哥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