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祁芜一脸无辜地冲楚清酒眨眨眼,眼见楚清酒耳边泛起的红晕正在一点一点、慢慢地消退,祁芜才放弃了继续逗弄楚清酒的想法。

他转头看着其他人,懒散道:“我们先回去吧。”

众人自然是没什么异议的,于是就见到祁芜跟个狗皮膏药似的又凑到楚清酒旁边,冲着楚清酒露出一个不值钱的笑容。

“让我来扶着哥哥。”

楚清酒:“……”

其他六人:“……6。”

往回走的路上,鲜有人迹,连几个许府下人都见不着,也不知道是人都去忙了,还是根本就没有人在。

路上恰好碰见了正在找他们的大管家。

大管家碰上他们,面露焦急之色,“你们去哪了?我好半天找不着你们人呢。”

“怎么了?我们在府上转了转,可能刚好错开了。”

祁芜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大管家。

大管家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老人,有心跳呼吸,面色如常,应该是个很健康正常的活人,没什么疑点。

大管家似乎对他们过来的方向心存疑虑,狐疑地看着他们好几眼,才说:“你们没去什么不该去的地方吧?”

他们自然是都去了的,只不过这自然是不可以告诉大管家的,省得出了乱子。

祁芜面不改色地撒谎:“没去,你说的不能去的地方,我们都没去。”

大管家似乎也没有深究的意思,只是微微点头:“那就好,都随我来吧,晚上六点是有晚宴的。”

晚宴一般是宴请宾客的,哪怕吃丧席也都只会吃三天到五天,哪有死者头七的时候还办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