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同站在一个不透光的封闭房间面前,只有一道破烂的房门虚掩着,很容易就推开了。

“吱呀——”

老旧破烂的房门发出难听刺耳的声响,极为不祥。

房间内的老鼠听到声响四处逃窜起来,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祁芜从背包里拿出两个手电筒,给了楚清酒一个。

楚清酒下意识接过说了句“谢谢”,却听见祁芜那个不正经的家伙说了句,“真要谢我那就以身相许吧,哥哥。”

楚清酒:?

他现在很想换队友,换个正常人过来比较好沟通。

“你对谁都这样是吧?”楚清酒冷冷地讥讽了一句。

祁芜立马反驳:“不是啊,我只对哥哥一个人这样。”

“……”那我还是建议你对所有人都这样比较好。

不过祁芜从一开始目光就只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确很奇怪,难道祁芜想起来他是傀儡师了么?

“为什么只对我这样?”

“因为……哥哥最好看,我喜欢哥哥的脸。”祁芜笑眯眯地看着楚清酒。

考虑到祁芜目前对自己的好感度还是0,这个理由楚清酒并不想相信,但是想到对方油嘴滑舌的性子还是放弃了继续追问下去的想法。

反正祁芜早点被弄死他就舒坦了。

楚清酒打开手电筒往屋里照,手电筒汇聚成一束光束,随着楚清酒的手部动作缓慢地移动。

通过手电筒可以观察到屋内的具体情况。

东面的墙壁里镶嵌了一尊佛,佛前有个小供桌,供桌正中间是香炉,两侧放有贡盘,盘子里已经没有贡品了,估计是被老鼠偷吃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