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酒看着祁芜胸前鼓起的硬物开口问道。

祁芜一脸理直气壮:“因为这是我的牌位啊。”

“……”好有道理的样子。

楚清酒却不吃他无赖的那套,冷淡道:“但是除了你看到了名字,我们都没有看到名字。”

他突然皱起了眉,祁芜看一眼就知道是怎么了,自觉伸出一只手臂让楚清酒有个可以抓着的东西。

楚清酒抓着祁芜伸出来的手臂,闭上眼深呼吸,等到心口抽痛的感觉消失了,才睁开眼继续道:“……也不排除是你为了安慰那个丫头编出来的谎言。”

祁芜看着虚弱的楚清酒突然眯了一下眼,陡然俯身凑近楚清酒的脸吓得楚清酒立马向后退了一步,腰却抵上了放着牌位的桌台。

“唔……”

坚硬的桌台边缘抵在他的腰间让他闷哼一声,抓着祁芜的手指微微用力,把祁芜穿着的丧服都抓出几道褶皱。

祁芜目光灼灼地看着楚清酒因为撞击微微皱起的眉,眯着的眼里蕴含的潋滟水痕,还有浅淡的唇。

从上到下,看得仔细,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楚清酒退无可退了。

他们两个现在的姿势非常奇怪,祁芜以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姿态将他困住,而他的身后就是桌子,面前是祁芜不断靠近的俊脸。

祁芜在一个只需要他微微低下头就可以亲到楚清酒的距离停下了,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

“原来哥哥这么想看我的牌位,那哥哥叫我句好听的,我就给哥哥看,怎么样?”

“……”你让我感到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