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安生约好在这天去看海,但白生时在车站等了很久,从中午到晚上,期间也打过电话,但一直都是失联状态。
直到熟悉的电话铃声响起,白生时再次见到安生时,安生躺在一个盒子里,安分的不像话。
安生死于火灾。
他走了,貌似再也回不来。
疼,好疼,“我”好崩溃。
又是火灾,又是这个音乐铃声,白生时的理智近乎丧失,好不容易好转的病症复发,与小学不同的是,他有钱给自己买药了。
两个月,白生时吃不下任何东西,他几乎是把自己关在家里。和昏暗的房间与药片度过的。
好疼,真的好疼。
两个月没睡好,致使白生时下班后的精神状态处于边缘,所以在白虹疯癫地拿着剁骨刀冲过来,并一刀砍在他左边的肩膀的时候,他一把抢过剁骨刀砍向了白虹。
一刀、两刀、三刀。
痛。
肚子、眼睛、手掌。
痛。
白虹被砍的血肉模糊,而白生时的眼神冰冷,像是对待一个箱子一样对待母亲的尸体,在白虹死后,还不解气的再来上一刀。
周围人早已被吓傻,他们哪里见过这等场面?拨打报警电话和120的很多,但白生时已经丢下剁骨刀朝着马路走去,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只是在漫无目的的行走。
一辆面包车极速行驶,它撞上了白生时,车上的司机是醉酒状态,他感觉到自己撞上什么东西后,分明已经碾压过去,却又倒回来,再压了一遍。
致命的疼,但不是最痛的。
白生时叫不出来,内脏被挤扁,肋骨被压断,他只能感受生命的流失,等待死亡。